正昏昏沉沉时,许抟云背后一软,似是被砸到小榻上,连天横叫他抱着自家双腿,一根擎天铁柱再度送了进去,上上下下,深深浅浅地戳弄,许抟云下颌朝天,被倒着jianyIn,两只脚儿抵在头两侧,一团屁股高高撅着,被干得熟烂了,像只绵软的桃儿。洞口yIn水被拉成丝,反复拍打成白沫儿。
连天横禁欲几日,心头有火,捧着许抟云的脑袋,巨屌插进丁香小口里,看他这副香汗淋漓的模样,忍不住放开Jing关,哗哗地往他喉咙深处灌Jing,只当人rou便壶一般,泻得多了,许抟云咽不过来,被他捏着嘴,不许漏出一滴来。
许抟云只觉嘴里腥涩,尽数张嘴承接,吞咽下了。连天横哄他舔净,还要再来。
换作平时,察觉了,铁定是要闹个天翻地覆的,只是这时许抟云浑身发热,头脑不灵光,顾自将小衫解了,丢在榻边,抹了把嘴儿,侧过身去,对着窗户,道:“我累,可不能再来了!”
所幸连天横不喜欢弄到人家肚子里,否则抠出来又是一件麻烦事。
连天横道:“咱们聊些闲话儿,我替你弄硬了,我们再来。”
许抟云本来不肯,但深知连天横秉性,不尽兴是不肯放过他的,身体实在酸软,只能暂作缓兵之计。
“上回去春阑坊里吃酒,”连天横蹲下来用手帮他捋着,“我听得隔壁桌有人道:世上有一种蛇,颜色青翠,鳞片光滑如玉,后背两条金线而无毒,我想你家经手的奇珍异兽多了,不知可曾见过这种蛇?”
“唔……”许抟云被摸得舒服,没什么Jing神道:“麻青蛇!这你都没听过!每年总要进贡那么几百条上去的!”想到甚么,又哈哈一笑,凑在他耳边道:“你知道不?寿王爷——肚子特别肥那个,陛下就赐他一条丈把长的麻青蛇,叫他夏日里把蛇缠在肚子rou褶儿里解暑*,哈哈,难为那蛇……”
连天横道:“这蛇漂亮得紧,不如送我两条玩玩?”
“你要那东西做甚么?”许抟云半睁了眼,“蛇不是好养的,不是活的耗子不吃,冷了不行热了也不行……”
“怎的恁般小器,”连天横激他道:“要条蛇也不肯给,怪不得那里根毛也不长呢!”
许抟云果然涨红了脸,怒道:“不就是两只长虫,有甚么不肯给的?我只怕你不会养,白白糟蹋了好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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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何斯至在书房潜心温习毕今日的课业,惊觉表哥已离开将近一个时辰。想起舅舅嘱托,不敢松懈,生怕他又出门胡混去了,自己也要平白担上连坐之责。便释了书卷,起身去寻人。
那藏书阁他倒是去得勤,不消得片刻便到了,走上二楼,他眼尖,发现书架的缝隙里夹了一根腰带,上头镶着碧玉,不是等闲之物。便拿了玉带,拾阶而上。
屏风内两人聊着聊着,又点起火来,耳厮鬓磨的,许抟云被抵在窗台上,大张双腿,夹着他健腰挨cao,就见得吹笙引凤的屏风后一个清瘦黑影,那影子近了,绕过屏风,出来一位俊秀青衫少年,呆愣愣地看着俩人行那yIn乱之事。
许抟云“啊”了一声,推开连天横,抓起红袍子,躲在里面,道:“被人瞧见!”
那青衫少年似乎被吓坏了,微张着嘴,被定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连天横刚刚入港,就被推开,十分不耐烦,转头看时,却发现是何斯至,扯了许抟云的遮羞布,道:“我为你引荐一番,这位是我的表弟何彬,”又对何斯至道:“这是我的发小许抟云。”
许抟云倒是个不要脸的,见不是别人,便赤着身子去拉何斯至的手,笑嘻嘻道:“倒是个清爽人物。”心里盘算道:这何彬若是告密,也是桩麻烦事。
再说何斯至,整个人震得木了,世上竟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两人,在藏书阁里野合!这满屋子的圣贤书,干净清白的东西,都沾染上他们的腥臊yIn乱,腌臜下作,何斯至见着这一身红痕的俏丽少年,不知是羞得还是怒得,脸腾地一下烫了。甩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许抟云被甩了手,讪讪道:“不碰就不碰,那么大声作甚么?”
何斯至转身要走,却被许抟云从后面抱住,朝连天横使了个眼色,亲热道:“我们一起来玩,有甚不好?”
何斯至双手握拳,愤愤道:“你们、你们……如此厚颜……”
连天横下流地弹了一下舌头,道:“表弟难道没被cao过?这有甚么的。”不等何斯至作声,便将他扛起来,扔在榻上开始剥衣裳。
许抟云心想索性方才xue儿也被干得痛了,多个人,也好多承些雨露。
何斯至是个杀鸡都不敢的人,哪里有力气挣扎,何况又被连天横jianyIn得熟了,文弱身体被那具雄躯压着,嗅到扑鼻的雄麝气息,骨头也酥软了,后xue自动分泌出yIn水来。
连天横便挺了那戴着羊眼圈的东西,直直地搠进去。何斯至当着外人被插弄,羞愤欲死,用手捂着双眼不肯见人。许抟云便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去吞吃连天横的两颗深红rou囊。
连天横抽屌出来时,那羊眼圈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