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你竟然配出药来。”李凤游手一翻,将那药瓶握在手中,她哼了一声,冷冷的瞥着福安,用师父威胁她。
&&&&果然,将师父一搬出来,福安就不需逼问,脱口乖乖的说出实情,她瞪着李凤游举着双手,投降似的。
&&&&“我说,你别告诉师父,这是诏妃娘娘要我配的药,不是我要吃的,是她要我配的。”
&&&&“诏妃娘娘?她竟要你配这种药,你竟然还真的帮她配,我不是告诉过你,离她远远的吗。”
&&&&李凤游眸子一惊,她静静的皱着眉头,死死的握着手中的瓷瓶。
&&&&李凤游声音低沉又冷厉,本就惊慌的福安更是吓坏了,在眸子里晃了几圈的泪光,终于凝聚成泪珠从眼中滴落,她委屈的低着头,孱弱的开口,声音似蚊子嗡嗡叫一般。
&&&&“这种药粉对人无害,不过有些催qing效果罢了,诏妃娘娘说这只是她用来给自己吃的,她给我做了好多糕点吃,吃了人家的东西,怎么好拒绝人家。”
&&&&“你就知道吃,成日不是吃就是睡,不是跟你说过吗,别人给的东西少吃,这种药你也敢偷偷配,若是让人知道,禀明了陛下,陛下还不砍了你的脑袋。”李凤游脸色黑的吓人,声音依旧冷厉,叫人听了心底慌怕。
&&&&“师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吃诏妃娘娘的东西了,再也不乱配药了。”福安乖乖的低头认错。
&&&&“知道错了就好,这药我拿走了,日后少去见诏妃娘娘,她可不是善人。”李凤游瞥了乖巧认错的福安,把药瓶丢进小黑盒里,竟是要把连药带盒子全部卷走。
&&&&福安在一旁看着,眼中焦急不舍,却又敢怒不敢言,只是扁着嘴可怜兮兮默默的抬手抹着眼泪。
&&&&“好了,殿下还在等着我,我没空教训你,你歇息把,我先走了。”李凤游抱着盒子,站起身,准备离开。
&&&&“师姐慢走。”福安弱弱乖巧的轻声道。
&&&&“我还有些事问你。”李凤游转了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她转身,眸子清亮透彻,语气却有些犹豫。
&&&&“你可没被叶诏音占便宜吧,她可对你动手动脚了。”
&&&&“啊。”福安愣愣的看着李凤游。
第39章 三十九!&&
燕挽亭在夏秋潋宫中留宿了一晚。
&&&&但两人并未同榻而眠,夏秋潋给燕挽亭敷上药膏之后,便去了书房歇息,留燕挽亭在她寝房中。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她才起身梳洗完,青鸢就来通报,说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皇宫守卫军副统领,女官李凤游前来拜见。
&&&&夏秋潋敛眸,将手中一张只有巴掌大的薄纸叠起,夹在桌上的书卷中,起身拂袖嘱咐青鸢让李凤游入殿。
&&&&在这燕宫中,最神秘最行踪难测的人,便是李凤游。
&&&&她身负皇命,腰配长剑还有一块在宫中通信无阻的令牌,说是皇家人最器重的红人,也不为过。
&&&&李凤游依旧着一身黑色的短打,利落英气,双眸凛冽冰冷,似高翔天空的飞鹰,她静立殿前身子如同竹篙,挺拔修长。
&&&&夏秋潋一袭浅绿的长裙,素净简洁,脑后如瀑的青丝盘起,腰系飘逸Jing致的腰带,抬足轻行间,腰间的飘带随风轻舞。
&&&&“李副将可是来寻殿下。”夏秋潋缓行至李凤游身后。白净的面容神情风轻云淡,没有盛气凌人,也没有矜贵傲气,无论与谁相对,都是这般清冷瞧不出情绪姿态。
&&&&“卑职见过献妃娘娘。”李凤游眸子微不可查快速掠过一丝冷冽,躬身行礼。
&&&&“无须多礼,起身吧。”夏秋潋的眸子冷淡的落在李凤游身上,挥手唤她起身。
&&&&燕挽亭身边的这个女人,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也不曾了解她的身世,前世只听燕挽亭随口说过。
&&&&李凤游原本是宫中一位女婢与侍卫私通生下的,她的生母藏在废弃的冷宫中生下她,她一出生,她的生母便吊死在横梁上,余下刚刚出生脐带还未剪短浑身是血的女婴。
&&&&若不是偶然路过冷宫听到婴儿啼哭的女官大着胆子进去探寻,恐怕她就这般冻死饿死在哪荒凉废弃的冷宫中。
&&&&皇后仁厚柔善,怜惜这个刚刚出生就没有娘的女婴,便收在膝下养育。
&&&&只是李凤游的生父,那位与她母亲私通的侍卫,却无人知晓是何人。
&&&&李凤游比燕挽亭年长两岁,燕挽亭出生后,她便陪在燕挽亭身边,直到她七八岁时,被皇后的一位挚友带出宫。
&&&&听闻那位是江湖的一位世外高人,李凤游拜在那位高人手下,随那位高人修习了几年,才重新返回燕国。
&&&&一回宫,燕皇便器重她,不仅让她贴身保护燕挽亭,甚至封她为燕宫有史以来第一位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