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长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阳物,又多少人在他身上得了趣,或者说,得了多少趣,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一波波情潮、被玩弄的每一下都似是而非,像是笑他淫贱,又如旧梦重温,或粗暴或温柔竟都拒绝不了。他已经被换了几个姿势,上下两张嘴吞下不知多少浓精,装满了再被抱着腿流出来继续弄,身上每一处都被亵玩了个痛快,穴里被阳具抽插搅
沈空晚声音意外轻柔,祁无长愣了下,散去下意识放开的神念,在一片黑暗中双眼微闭,专心在锣锤、念藤驱使下亵玩自个,或许是那无人操持的锣锤驱使的太过坚决仔细,还真有几分像被沈空晚按着玩弄一样。
身后的人也决出了胜负,一个人二话不说两根指头草草插了了插他花穴,掰开臀瓣二话不说插了进去直接就是狂风暴雨似一阵猛插,一边猛进猛出一边还嫌不爽,用力拍打着两侧臀瓣催他扭腰颠弄,直将他当了驽马一样鞭打驱策。白嫩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没抢到位置的人不甘心地掐出道道红痕,又有一人得了灵感,抬起他一条腿叠起,就在他紧压腿弯里肆意抽插了起来,这姿势倒是让后穴张得更开引来正插着他的人一声赞。
“专心。”
!
第三只、第四只手揉上了他空出的臀瓣,将白皙臀肉抓了满手肆意揉捏把玩直到留下片片红痕,第五只手握上他才刚发泄过的孽根上下撸动哄他情动,第六只手毫不客气探入他口中、玩着他舌尖催他舔弄吞吐。
身后的手也渐渐变了动作,玩够了他臀瓣终于摸向了身后花穴,就着淫液饶有兴致地抠弄了起来,还不只一只手,至少三只手在争着玩弄那朵淫花,飘忽的声音传来,像是彼此不让都想当插入的第一个,也有人急不可耐,坚持这水穴淫荡,一次可以吃两根。
不管是高兴是生气,只要沈空晚认定了他哪里骚,就一定要玩得他用那里浪到求饶。上次沈空晚心血来潮看不顺眼的是他下身,嫌弃他管不住孽根总是射得不合时宜,硬是花样百出调教了他几天几夜,最后还是逼得他被沈空晚内射了立刻泄才算完。
价,不嫌弃二手当场就要买。
沈空晚无可无不可地评价,仍然没将他遮眼布取下。祁无长有些忐忑,小声求饶几句想要主人操全无反应,他也多少无措,台下淫声浪语他已经听到习惯,万万没想到竟然一片报价声中沈空晚淡漠的声音突然传来:
勉强出声立刻被钳制口舌的手止住,他想要挣扎,四肢却被念藤死死扣在地上,不知为何竟挣脱不开,随着一阵飘忽莫名的轻笑调侃声,口中手指抽了出去,换成硕大阳具抵在他唇边不容拒绝地逼他含了进去。
“要要主人”
“偷巧。”
祁无长有些神思迷离地想,若是还在剑巅,他怕是正在被沈空晚按在雪地里,用冰覆了的练剑石抚慰乳珠,后面还要被沈空晚或者念藤操着、一下下往冰石上撞,什么时候用乳珠融了那千年冰雪才能求饶,又或者,还像上次嫌弃他乳珠不饱满一样,逼他抹了灵药伏到水上引鱼嘬,又或者像那次想看他产乳
祁无长急促喘息了起来,颤着肩头稍稍抬起上身让气息更顺畅,两腿间淋漓精水射了一地,后穴淫液也顺着腿根往下流,而他头晕目眩宛如做了绮梦一场,许久未到无妄海,突然搅动神思化虚为真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觉得真像观想中那样被变着花样操干了无数次一样,浑身一层薄汗,后穴一阵阵空虚还残留着转瞬前被巨物猛烈操弄的充实。
“嗯”
是功体不全活计拖沓,还是真个食髓知味恋恋不舍,祁无长一时也说不清。
这次想来也是一样。
祁无长勉强抽了个空子哑着嗓子喊道,努力望向沈空晚应该在的地方,却立刻被等在那方向另一只阳物捧着脸插入了口中,呜呜咽咽再说不出话来。玩着他乳珠的手像是嫌他扭得不听话,重重拧了那两粒已被蹂躏得糜烂不堪的软肉几下,大力拉长又左右乱扭,疼得祁无长喉口直抽却是让正玩着他小嘴的阳物得了爽,重重赏了他两记深喉几乎要顶到胃肠。
一只手落在了祁无长身上,而沈空晚的声音还在几步之外,祁无长下意识浑身一颤,想要挣扎却是为熟悉的抚慰迟疑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用熟悉的力道不轻不重揉捏着他红肿的乳珠,另一只手摸上了他腰身,挥开他掰着穴口的两只手去撑地省些力气,而第三只手
祁无长急促地喘息了下,压抑着浑身战栗。
阳物毫不留情直接捅到喉咙,祁无长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舔了一下,口中阳物立刻又涨大一圈,不管不顾地在他口中抽插了起来,一下下都插进喉口让他阵阵窒息。
而还有第四人,第五人
沈空晚并无反应,祁无长也只当不知,他现在只想快快做过这场,不想越用心越分心一半心思始终紧张着身边阴晴不定的沈空晚,怎么也玩不出滋味来。而他这样自然早看在沈空晚眼里,只见他手指一抬,一片不知什么布立刻将祁无长双眼蒙的严严实实,瞬间只剩下一片黑暗。
“沈”
“还是先验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