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走原本的故事线，界珠主人应该会这么做。但伍子笙之所以会去，是因为早几百年我去上界时，就与他单独谈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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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把这事告诉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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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对。他常年在中州，便是借身，也修为强大，我本想要他暗中保护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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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没有同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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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燕厉看了岑云阔一眼，道：“原先在澎城的时候，他是跟在你周围的。不过后来你捡了张掌门回来，他便撤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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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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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岑云阔愣了一会儿，忽然问：“那幽娘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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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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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幽娘给了你玉佩。”岑云阔把那半块玉佩拿出来。玉佩在日光下显出羊脂般的白，断口仍然锋利如刀，岑云阔还记得梦境中，幽娘为燕厉系上这玉佩时的神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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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燕厉神色复杂，说：“那时她应当是被控制了。这玉佩是整个故事重要的一环，用虚构的母亲逼‘燕厉’按照界珠主人想要的步调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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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把玉佩从岑云阔手里拿出来，握在掌心，将它捏得粉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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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为什么会提前知道故事？”岑云阔问。听起来，燕厉对这故事也很熟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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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看到了一部分，在天之上的时候，”燕厉说，“我看到楚氏写了它。你和凤瑛都管那人叫‘小楚’，小楚写的故事，很大一部分都是真实发生过，在几万年前，几十万年前，‘主角’都是飞升之战里的重要角色，当然，其一生也少不了界珠主人的操控。他把那些故事写下来，而燕厉的故事是全新的，于是我就知道，这就是接下来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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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岑云阔想问他是怎么看到的，但最终没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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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们回了各自的屋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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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燕厉抚摸着房间里陌生又熟悉的陈列，桌上还有一块完全褪了色的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