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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项飞点点头，“就这一手不错了，我连方便面都弄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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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被夸奖了的卫星河满足的喝牛奶，心里别提多高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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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下午他们就还在卫星河房间玩，项飞在征得卫星河同意后打开了相册，里头都是卫星河小时候的照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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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正如卫英廷所说，安安去世前后的卫星河差别很大，项飞看着七岁时的他，笑着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天真烂漫，但是七岁后的照片，无论怎么笑，眼里都有深深的阴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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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这些年过的太苦了。”项飞不舍的抱了抱他，“要是我早点认识你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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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卫星河眨眨眼，“我也是这么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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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过，我现在不怕做噩梦了，安安在我心里已经不会是一个折磨，但她提醒我，永远要记得保护自己喜欢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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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卫星河描着照片里自己的轮廓，轻声叹息，“我现在有你了，所以什么都不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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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项飞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又翻开一页相册，注意到有一张很小的照片在拐角处，只有三寸大小，看着像是拍立得照出来的相片，有些模糊不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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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照片很有年头了，整个画面都泛黄氧化，上头是卫星河的全身照，那时他可能才两三岁左右，站在一个巨大的摩天轮前天真微笑着看着镜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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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项飞看着那照片很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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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看的不是卫星河，是卫星河身后很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但能依稀看清人脸的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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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女人像是无意间被塞进相册里的，就好像是一个无关的路人刚好入镜，不细心根本发现不了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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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就站在卫星河身后很远的地方，似乎看着卫星河，又好像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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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虽然面相有些看不清，但项飞却觉得，那个女人的眼睛很像卫星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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