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伤害到她。那么现在,他又在做什么?他忍不住质问自己。
申公豹进了房间,鬼使神差般给门落了锁。他转过去,正对上少女玩味的眼神。他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动手将领带解开,放在桌上。
他被眼前的景象刺痛了眼睛。他的爱徒在他身下躺着,面色酡红,漆黑的眼眸中氤氲着情欲的水雾,裸露的胸部随着呼吸不断地上下起伏,立起的乳尖泛着晶莹的水光,如同艳红的梅朵噙着清晨的露珠。这一刻,她是因他的爱欲而堕落的天使。
“师父,继续吧。”她抢先打断了耐人寻味的沉默,娓娓道来,字字句句都让他震惊,“是我自愿的。”
梦境总是短暂而虚幻,让他只有回味的余地。而每当他醒来,只会发现一切与之相反。他不得不拼命地压抑住那背德的欲想,继续过他的生活。
这本应该是情人间的柔情呼唤,对他而言却如同一桶冷水,直从他头顶浇下来,让他登时清醒。
不。他一直是衣冠禽兽。
少女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他唇上,自顾自地说下去:“师父,你知道吗?这一切其实是我设计好的。是我在勾引你。”
的话如同讨饶:“不,不是……别,别,别在这里……”
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的徒儿抱有超越师徒关系的感情。他自觉污秽,从未对她提及情感方面的任何事情。
耳边尽是最心爱的师父的喘息,意乱神迷之中,菲尔特拉除去了最后一颗扣子,急不可耐地褪下那碍事的衬衫。男人精壮的上身暴露在她眼前,胸腹的肌肉线条流畅美型,沁着透明的汗珠,赏心悦目,无疑是极好的媚药。
少女低下头,小巧的嘴唇将他的乳首裹挟,不住地吸吮。一只手滑下去,在他腰带处流连,作势要将它解开。他弓起身子,喘息越发粗重。
他刚走到床边坐下,少女已经坐过来,玉般白皙的手绕上他的脖子,移向衣领。她不紧不慢地挑开衬衫的纽扣,同时小幅度地在他裸露的肌肤周围打着转。她像是聚集了所有的坏心思,并不直接吻上他的脖颈,而是以那挑逗过他的灵巧的香舌去舔舐,撩动他的神经。起初他还存着闭口的心思,而她突然的啮咬让他直接陷落,从此彻底解放。
她知道,他作为她的师父,即使抱有什么想法,也
“用嘴……嗯,亲那里……”少女主动担当起性事的导师,说出口的话直白到让人羞耻。
她借着位置的优势将他按倒,往他腰上一坐。听见他低低地吟了一声,她笑着摸上他的胸膛,以灵活的两指捏住已然挺立的乳首,坏心眼地揉捻。
他俯身吻上那颗浑圆,慢慢地将它含入口中,模仿着少女先前的动作,舔舐,吸嘬,去探求她的馨香。她的味道是他说不清道不明的甘美,诱引着他去追逐本能,与她一同坠入深不见底的情欲的隧洞。情到深处,手掌悄然滑下去,抚摸少女的大腿。少女被他触摸得分外舒适,反应比方才来得激烈,开口呼唤他,无比娇媚:“师父……”
“这样可以吗?”
他被她的动作带了过去,借着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少女陷入柔软的被褥,更加眉开眼笑,循循善诱地引导他继续下去:“这里。”
既是喜欢,自然会产生得到的欲望。而他也确实做过旖旎的梦。在那样的梦里,他不是她的师父,而是她的同龄人。那样的他,才有资格去想象与她的生活。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他的喘让她欢喜,让她兴奋,让她想要更多。
“你,你可知……”其实是我在染指你?
他听见少女轻笑。看见她转身走向他的卧室,也跟了过去。他想,事已至此,大概没有什么后悔了。
她几乎将他尝遍,却疏于照顾自己的身体,难免欲火难耐,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嗯……师父,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她没在说谎。自他从遥远的彼方来到这个世界,与她偶然相遇后,她便想要得到他。
她一直都很喜欢师父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她曾经多次设想过,他喘起来一定很好听。
他应该想起来的。他是她的长辈,是她的师父。而现在,他简直是应千夫所指的禽兽,竟遵从了那丑陋的欲望,欺负他懵懂的徒儿。
对此他言听计从,修长的手指摸过去,托起她的胸部,轻拢慢捻。他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樵夫,小心翼翼地攀登着山丘,采撷着梦寐以求的红梅。他的动作略显生疏,对她而言大约是隔靴搔痒。
少女满足地笑着,转向自己,在他的注视下,脱掉裙子,除去胸衣的遮挡。少女的上半身裸露着,白嫩的酥胸耸立,如同两座隆起的山丘,那一对形状姣好的浑圆,便是山丘上盛放的红梅。从他的视角所能看见的景致极为诱人,他甚至听见自己的吞咽声。
她知道了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并加以利用,设下了一个个局。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展开,拜师,邀请,委婉地挑逗……这些都是她为了接近他而做出的努力。
回答她的是他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