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骗我。”
沈怜思虑片刻,身影移动,把连秋叶带到窗前。秦郁解清雨柳爷一心想杀他,碍着沈怜阻挡,又怕伤了她,所以迟迟不敢下杀招。
连秋叶浑身疼痛,被沈怜拽着颠来倒去的,喘息良久,不顾疼痛开口说到:“你们不敢说的事,我来说,你们不是想瞒着吗,我帮你们都捅破了。 ”
那味道太过呛人,她记得十分清楚。
“解清雨,前年沈怜偷跑出去,撞上柳邢峥的大船,这位亲兄长可是好好疼爱了亲妹一番。”
沈怜看着他,已然是不相信的神色。
秦郁解清雨秋蝉脸色均是一变。
两人僵持不下,秋蝉自问是没本事强迫她走的。他原想悄无声息的把沈怜带走,不料横生枝节,他还未曾问出玉蝉印的下落,一时也无法放走秋叶,只得眼睁睁看着解清雨等人闯到楼上。
“是你们。”
场上诸人无一作答,那便是默认了。
柳爷解清雨更是提剑就刺,想将连秋叶格杀当场。
连秋叶说完,猛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姑娘,你离开云城那回,是不是还发生了一些妙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他故意泄露,我又怎么会知晓只有你们二人才懂的事情。”
连秋叶啧啧两声,笑得更开心了,他继续说到:“这一回还不算完,柳邢峥哄骗素心,沈怜去救人反倒被擒住,又同他颠鸾倒凤,这事儿你们也不知道吧。”
解清雨的脸顿时变得铁青。
他话一出,场上不仅解清雨等人,连带着他们带来的手下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样遭天谴的乱来,众人都吓得不敢做声,小心去瞧自家主人的脸色。
沈怜扭头问秋蝉:“他说的是真的吗?”
连秋叶带血的手指往柳爷方向伸。
连秋叶抢在秋蝉之前说到:“沈怜,你听着。我之所以知晓那日是你,知晓你身上有玉蝉,全是靠着我的好弟弟。”
柳爷盯着解清雨满脸阴翳:“有人给我传讯。”
连秋叶对场上诸人的表情满意极了,他抓着沈怜的衣袖不放,求到:“只要你保住我,我还有更多惊人的消息,只看你想不想听。”
“你……你说什么……”
“你别听他的。”
倒是秦郁冷静:“你们如何知晓的?”
秋蝉身边的人勉强挡了一下,沈怜也动手了,她挡在连秋叶面前,狐疑的盯着解清雨和秦郁。
沈怜的名声是彻底损毁,再无修补的可能。
秦郁见状,连忙开口安抚:“你别多想,你总该信我们,而不是信他。”
偏他不在乎,环视一圈,笑嘻嘻的说到:“人齐了正好,我今日可是舒心极了,小姑娘,你可想知道,你亲人在何处吗?想不想知道你师傅和秦大人的秘密。他们可是一直都瞒着你。”
场上的手下已经不敢往下听,奈何气氛紧张,众人虽然惶恐,却也无一人敢轻举妄动。
她颤声问到:“师傅,秦郁,不,秋蝉,柳……柳爷,易昀君,你们都知道这事儿吗?”
说话之间,沈怜鼻尖闻到一股药味。
连秋叶突然抓住了沈怜的衣袖:“你师傅是不是说你家中诸人都死绝了,他骗你!”
连秋叶猛然大笑,笑了片刻忽然咳出血来,他伤得不轻,胸前脸上几乎都是血痕,地狱修罗一般。
“师傅,你……”
楼下打斗声越发激烈,连秋叶笑得更厉害了,秋蝉急了,连忙对沈怜喊到:“沈怜,你若是跟我走,往后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说什么我都应你可行?”
楼下喧闹已经变作打斗的声音。解清雨和秦郁得到消息已经赶到。两人在楼下碰着柳爷易昀君还有些诧异。
是那日在医馆中闻到的,腥臭苦涩的味道。
连秋叶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言:“沈
易昀君年少,心中所想都显在脸上了,只见他慌慌忙忙的往楼上望:“有人同我说沈姑娘被绑了。”
沈怜已经是信了七八分。
几个人看着对方,心中皆觉得有些不妙。
“好,好,好。”沈怜连说三声好,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蒙在鼓里。”
沈怜已经被这消息震的双目圆睁。
沈怜问的自然是她和柳爷是血亲兄妹之事。
沈怜自己也是面色惨白。
“你们有事瞒我?”
柳爷闻言,脸色更是难看。
解清雨担心再让他往下说,场面不知道要如何难堪,当下放缓面色,柔声劝沈怜:“阿怜,你到师傅这儿来,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你别听他的。”
解清雨冷脸盯着秋蝉:“杀了他,现在还来得及,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他就是你兄长,血缘至亲。”
沈怜不迷糊了,方才连秋叶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