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也不顶事也就没去与他相见。我师傅又坚持他自己办得下来。所以”
“执事”
戒色摆手:“你千万不要自责我师傅死得其所没有遗憾。他从来就不贪生怕事一生所求。都是为了龙山寺的辉煌;正是因为我与他在佛义上有不同看法所以我最了解他。”
骆离不知道什么永圆主持确实是没有那些虚无空妄的大理想。他是一个务实的人;不管他有多少心思能够舍身取义就是一个值得人们称颂的好和尚。
戒色拍了拍山灵的胖头道:“你们这次回来是不走了吗?如果要回龙山来我同样可以求戒拙为你们包一栋旅馆。”
骆离摇头:“我就是上来看看再去永圆住持的灵位上敬三柱香。”
“嗯我等下就准备。这一年来你们都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你现在敛息符也不用了法气逼人还听你要建火离宗传扬葛氏道术;以我对你的了解平白无故的你不会做这种事难道是因为钟方真人吗?钟真人对于世人来真是个大谜团现在你能告诉我吗?”
提到钟方戒色眼角瞬间就浸满了泪水钟方走时还与他有缘份结果
“我们突然从赵新村离开其实是被人逼迫的中了那人的奸计。我师傅本在棉国养伤为了救我才惨遭毒手。索性我就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你吧但你得保证此事不传给其他人。”罢把房门关住点了一张隔音符
戒色碗中的糯米丸子早就凉了他听完已是冷汗淋漓。
“葛氏的孽徒张启山与荣家寨朋比为奸通同作恶你的火离宗才刚刚建立就把声势搞这么大万一被先发制人怎么办?”戒色头顶冒汗听完了经过知道杀钟方的凶手张启山和荣家寨的事担心害怕的同时直觉骆离激进了。
“没有办法必须得快;如果他们要来对付我火离宗也起到了牵制作用。你放心我有准备。张启山上次突然出现在合江露了踪迹他都不敢逗留。”
戒色并没放下心把碗推开站起来道:“我能帮到你什么?”
骆离本想不用他帮但是想到齐梦秋都搞不下来的事情永圆完成了。回忆起荣家寨外面的那一团浓得化不开的白雾那里面全是怨魂枉鬼。
“有你首先得养好身体呀瞧你的身板跟四十岁的人差不多哪像三十出头的年纪。不知道你们的解怨咒和渡化经作用如何?目前我最需要佛家的这两种经咒当然要你这样有佛性和功德的僧人才有效。”
戒色抬脚往外走“好邪术万变不离其宗归根结底还是利用滥杀无辜的怨气来作恶我知道怎么办。咱们先去上香我再带两个师兄给你看看他们受师傅圆寂之事的影响开启了佛性。与我一样都已退居内堂自修其身。”
“那就太好了骆离在此谢过。”刚才听戒色现在的住持是戒拙骆离一点印象也没有。看样子。戒色也不打算引他去见。试探着问道:“现在的住持是永圆方丈亲自指定的接班人?”
“是的师傅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培养的。戒拙是个能干人。”
这一句就够了骆离不再追问。二人一路走进竹林院永圆的灵位摆在那里
骆离重新与戒色留下联系方式办完所有的事情谢绝了午饭匆匆离开龙山寺。
“主人有个老女人跟着我们。”
“我知道别管。”
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盯着他骆离往前走了十几分钟。那个女人还死死跟着。
“喻凡的妈?”山灵又问。
还用嘛肯定是之前忘记打听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没有死心死死咬住龙山寺。就算永圆方丈做了一件大功德仍没把她赐开。料想她肯定在上面有人一寺主持作了这么大的贡献都没让龙山寺洗脱嫌疑。
“主人她一直跟着怎么办?我没办法起飞。”
骆离干脆掉转头朝山上走去。
女人见他往回走。大吃一惊本能地退缩了一下。很快她仍是迎着骆离走下来。
骆离与她擦肩而过感觉她很矛盾。想什么却没有。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骆离走向龙山寺。
“或许我们误会了她也只是下山。”
“蠢她就是喻凡的母亲难道你没发觉母子俩的鼻子长得很像吗?”
山灵皱眉。最讨厌人家他蠢了:“那她想跟着我们遇见了咋又不话。”
“或许她也摸不准吧又或许是怕我。不过与她儿子一样。习惯了偷偷摸摸做事。别了我等下绕到后面树阴下你就干活。”
回到合江时正赶上新收的弟子幽襄子做好午饭。
“宗主”幽襄子似有千言万语在家等了一天见了却又不知什么。棠秘子的事情让他太震撼了如果师傅能够知道师祖之死的原因或许能坚持多活几年不至于早早就去了。
骆离扶起他的手“以后不用这些礼节我不想再提醒一次。只要心里有宗派表面功夫不用多做。”
老丑系着围腰一身药气从药房出来对骆离道:“唉这些药材不行啊。除了十三娘拿过来的那些其他的完全没有用处全是种植的。今天晚上秦恒是泡不了药汤了。”
山灵得到骆离的允许突地窜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