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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不断升起的忧虑让这位研究所的负责人有些无法面对停滞不前的研究。
&esp;&esp;莫灵知道，王所长的那些话，看上去是说给方块，实际上是说给他自己的。
&esp;&esp;莫灵其实并没有这么急切地想要知道所谓的“答案”，他的内心虽然也同样迷茫，但却有一种淡淡的安稳感，好像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迷茫。
&esp;&esp;“是我在深渊里的时候，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所以习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