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无人机表演，空中赫然排列着‘520快乐’几个大字。
手心早就被她掐出了难消的红痕，深吸了一口气，林慰贤反握住了江郁怀的手，颤着唇嚷出声。
“今天不快乐，江郁怀！”
林慰贤胡乱搓了两下酸胀的眼睛，准备再出声时，穿着玩偶服的人将人紧紧抱在了怀里，手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生摘了下来，温热的手掌一下下的拍着女生的背，清亮但夹杂着闷窒声音在女生头顶响起。
“嗯、今天不快乐，林慰贤。”
听清男生的话，林慰贤用力的抱住了隔着玩偶服的人，发泄般的又喊了一声。
“不快乐！不快乐，一点儿也不快乐！”
学着女孩的话，江郁怀也大着声音对着天空喊了一嗓子。
“不快乐！今天不快乐，一点儿也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