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說,黔大雄從頭到腳都是黑茸茸,配上高大魁梧的體格,好像從山裡跑出來的大黑熊。不必懷疑,渾身赤裸裸的黔大雄,確實非常陽剛粗獷。不過,明察秋毫看得很透徹的話,就會發現他身上藏著爆炸性的機密,足以教人目瞪口呆。
「咱們各執一詞多說無益,明天開始你好好用心觀察,必能有所體會。」
雖然宛若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吧,卻沒有很饑渴的吸嘬龜頭。
「你又不是剛出道的雛鳥,當真看不出來,阿柔對你另眼看待的一番心思?」
風化村佔地十分遼闊,為方便管理佈防,以龍涎溪為分界,粗分為內外村。
龍家位於東村,農地分佈在東南方,玉玲瓏田地的西側盡處,很接近南門。
南門是一座厚重的山寨門,門外有一條跨越龍涎溪的橋,門內有座瞭望塔。
这是一种大鸡巴准备开凿隧道的前置作业。
龍浩然的左手一得空,立即移去將龍騰翔垂臥在會陰部的陰囊捧高起來掐弄兩粒卵蛋。他抓著大雞巴的右手動得更加勤快,兩眼盯著大龜頭「面壁磨磚」的進度。發現龍騰翔的肛門外括約肌的皺紋被磨平了,屁眼蠕動間露出一個小圓孔。
龍浩然也不急,悠悠地說:「阿翔!咱們的祖先為了維護血統,特別訂下規矩。女性不准隨便與人交媾、男性不能毫無意義的射精。而且後代子孫在婚配上,還受到一定的限制。所以阿爹知悉,你要找到合意的結婚人選,其實並不容易。」
「有嗎?我一直把阿柔當做妹妹,她也始終視我為哥哥,並無特別之處啊!」
「但是,」龍騰翔接腔道:「想必阿爹又要老調重彈,是吧?」
形同间接宣示,龙浩然接下来要干的大事。
「反正你都決定了,我反對也沒用吧!」龍騰翔像賭氣般的說。
外村都是農地果園,並無住戶;內村又以方位,區分為東西南北四個小村。
「如此最好。」
「二短一長,南門有狀況。」語畢,龍騰翔已經翻身落地,快速著裝。
龍浩然的動作更快,一邊穿鞋子、一邊交代:「大雄!你留下來看家。」
每天入夜到翌晨黎明,輪由兩組人馬值夜。今晚值守下半夜的人員,是高明駿和高山峰父子。見龍氏父子來到,高明駿立馬從瞭望塔上飛身縱下來,趨前道:「理事長!你來得真快。你看看,我從未見過這種景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啥,你們說好了?」龍騰翔感到很驚詫,猛地抬起頭,兩眼迎視著他父親凝視的雙目,很莊重的說:「阿爹!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阿柔是我的未婚妻吧?」
「我是鎮長誒,怎能置身事外。」最後兩個字,黔大雄是說給自己聽的。
「阿柔是咱們村子裡出名的小美人,喜歡她的人多的去,你有問人家願意嗎?」
一爬上床,黔大雄不待吩咐,立馬伸手從龍浩然手中將龍騰翔那根淫液橫流的十吋巨大陽具接收過來,很熟練地一面攥套擼打、一面含著龜頭吸吮。他行有餘力,伸出左掌將龍浩然懸吊在胯下的圓鼓陰囊捧住,手指很靈活地捏弄卵蛋。
下一瞬間,施展「瞬移術」的龍氏父子,幾乎同時來到南門--
龙浩然开始临阵磨枪,让湿漉漉的大龟头包揽「面壁磨砖」的工程。
「怎麼,你不喜歡,有意見?」
两人四目交接,龙浩然挺直腰杆,脸上露出色瞇瞇的坏笑,一手抓着龙腾翔那支湿淋淋的粗长大鸡巴,很轻快地攥套着;另一手握着自己胯下那根硬到快要爆筋的巨大阳具,宛若长戢般地顶住龙腾翔双臀间那朵羞于见人的粉红色菊花。
无庸置疑,他打算将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毫无保留的送给儿子,让他无限欢喜、让他欲仙欲死、让他永誌难忘地渡过一个最美丽的夜晚。龙浩然充满信心,双手动个不停,用感性的声音说:「儿子啊!今天是你二十岁的生日,阿爹真的很开心,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深知年纪只是一个虚应的数字,对官方有个交待。但
龍浩然投以深意一眼,正欲進一步勸進,外面忽然響起急促的撞鐘聲。
塔內有一口施了法術的銅鐘,聲音可以傳到數里之外。
因為事出緊急,龍氏父子各自穿戴完畢,雙雙憑空消失於房內。
声落,龙浩然抓着儿子阳具的手掌一紧,右掌突然往他胸部用力一推。龙腾翔顺势向后倒下去,抬起两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将两个脚丫子搭在龙浩然肩上。他心知父亲此举必有深意,只管舒舒服服的躺着,两眼笑意盈然地看着他的脸。
密度,都比龍氏父子更勝一籌。
「你知道最好。貝家的阿柔雖然今年才十歲,但出落得亭亭玉立,臉蛋小巧娟秀,五官分明。尤其是那雙眼睛,藍色的瞳孔多美麗,有如明淨的潭水,幽深靜謐充滿靈氣,透露著不凡的洞察力。阿爹是越看越中意,已經和貝大娘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