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不赞同她熬夜等门,语调有点严厉地责备了她。
即使是夏季,高楼露台依然有点凉意。
等她的喘息趋于平静,翼精壮的手臂枕在她颈下,两人挤在一张狭窄单人床,汗液沾湿对方,像被胶水黏贴。
绊看着他的眼睛。晶亮瞳仁倒映着她的脸。
椿之后,再没有人亲近过天马。
绊的声音很好听,又轻又脆,翼很喜欢,但她总是忍耐,濒临极限才会出声。
歌迷们安静地一波波到来,放下鲜花,为薰祈求冥福。
她没有辩解,跑去倒了水,递给翼喝。
连一起长大的亲友,宙,也远离了天马。
为何事隔半年才来寻找她。
随着时间流逝,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翼。
翼也要到了,用力抓紧绊的细腰,几下深重耸动,瞬间拔出,射在少女背上。
娃娃脸的男人,笑得一副无邪,等在她回租屋处的必经之路上。
两人放置泥醉的伙伴,跑到阳台吹风。
绊仿佛做了一场离奇的梦。她一次也没有找过他,每日规律地上课,安静生活。
精液弄脏了睡裙,绊软软趴着,一时之间没力气整理。
绊不知道怎么回应。
直到那一天。
男人一口气喝完,水杯往茶几一搁,转身抱住绊,一手钻进她睡裙下,扯掉内裤,迅速将自己的男根掏出,挺腰贯穿娇小的女体,在沙发做了起来。
绊开头小声叫了一下,然后就只有喘息,相当压抑。
但他至今音讯全无。
装潢颜色非黑即白,没什么生活感,很符合天马的风格。
翼自觉做得有些过份了,歉疚地把绊抱进浴室,帮她清洁。
清晨四时,翼带着浓浓酒气返家。
绊蓦然落泪,翼轻轻吻了她的额心。娃娃脸男人的清冽气息包围了她,随着每口呼吸入侵她身体。
翼会加入世界树,初衷其实是想就近观察天马的结局。
为了避免引起骚动,翼不便现身,只让绊去祭拜。
一年了,薰的忌日,许多歌迷大老远跑到位于三浦海岸的灵园祭拜。
躺到床上时,天色已经微亮。翼拥着绊,枕在她细细绵绵的呼吸上,躁狂了一夜的心,终于感到沉静下来,很快入睡。
宙与辉醉倒在沙发。
她与他什么都不是呀。
天马跟翼要了支烟,同样点了不抽。
后,翼极度温柔地帮她清理,并开车送她回租屋处。
她将祭拜的花摆在不起眼的一角,悄悄转身离开。
底下是无边的绚烂夜景。
她没有挣扎。
他的姊姊为了实现与天马的一场爱恋,延误治疗而失去生命。
薰的精神状况近年越来越差,天马却无视他的病情,执意要他如常工作
世界树的成员终于再度齐聚一堂。
任他牵着手,乖乖领他回到狭小简陋的学生套房。
翼推倒她。
天马夺走了他最珍贵的椿,根本没资格获得幸福。
绊蜷缩在翼的怀中,听着他心跳缓缓睡去。
而翼和天马向来是保持清醒的人。
那温热潮汁汨流,湿透了腿心,发出淫靡的啾啾声。翼看见绊羞耻得咬住了手指,于是命令她松开,想叫就尽量叫出来。
一关上房门,翼就抱紧了她。
他才是没有消息的人吧。她不懂。
希望亲眼见证这个男人的不幸。
仿佛坠落地面的万千星星。
男人们对话很少,只是默默喝酒,一起怀念薰。
翼觉得不满足,将绊翻成趴跪姿,从背后撞击她白皙臀瓣,淡蓝睡裙被推到腰际,仿佛海浪一波波翻涌,十分美丽。
地点是天马的高级公寓。
绊本来打算无视他,却在经过的瞬间被他擒着手腕。
跟初次他抓住她一样
花束将灰白色的墓石变成一大片鲜活缤纷,也不晓得薰有没有看见,有这么多人怀念他。
翼酒量好到喝不醉,天马则是严格控制自己不能醉。
窝在客厅沙发的绊,立刻站起来迎接。
他主动要求了联络方式。
可悲的男人,就这么孑然一身到老到死吧。
即使天马的感情天生有所缺乏,无法理解其他人的痛苦,翼也不能原谅。
绊环顾四周,不少人为薰伤心哭泣。
翼点燃香烟,只抽了一口便拿在手里,看着烟头的火星慢慢接近指间。
由于她的安静,偶尔溢出的姣美呻吟显得十分珍贵。
问不出口。
而今世界树走到这个局面,翼觉得也是天马的错。
翼想起了椿。
男人的唇贴在耳畔,问她为什么都不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