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少还是猜测了原因。
医生们虽然治不了。
他们全都对此束手无策,说是没有见过这种病症。
席衍毫不客气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来。
说出这个可能性的医生,认为他不必刻意去治疗。
“医生怎么说?”
暗暗叹了口气。
却又毫无歉意,看着特别欠揍。
“您这叫来赔罪啊?”
“就像外语和中文的语法不同,假如我们现在观看了一部外国电影,那么短期内,我们说话就很可能会出现失误,譬如语序倒装,语法错误,说话翻译腔等等问题,可一旦到达一定时间,记忆渐渐不那么强烈后,我们说话就会回到原本的状态。”
这三天里,他找了不少医生。
贺久看他一眼。
贺久上下扫视他一遍。
“我不过就是想看你受受苦,况且这不是没耽误你什么吗?”
贺久望着笔筒里的棒棒糖。
席衍笑得一脸讨好。
“贺大少爷,我来赔罪了。”
“嗯。”
“不清楚。”
虽然有些磕磕巴巴,但只要不多说,并且提前在脑内打好草稿,还是勉强可以装成正常人的。
因为找不到别的解决办法,贺久只能先死记硬背一些日常用语。
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刚要翻开文件,就听笃笃两下叩门声。
自然得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样。
不等他回应,席衍就已拎着个便当盒走了进来。
 
p;14 章
因为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症状就会自然而然减轻。
以目前最靠谱的结论来看,他应该是大脑受损,且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导致相声的语法如同催眠般替换了他原有的语言逻辑。
“不过你这口癖还能不能改过来啊?找过医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