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兴奋起来,阴道里早就分泌出了大量淫水,后穴也是湿滑一片,微微一碰,就着急地翕动不休。
他闭上眼睛,仅凭着触觉行事,沾了一点流淌到内裤上的淫水,趁着含入何泽鸡巴时窒息犯晕的那十几秒钟,狠狠把手指捅进了后穴里。他的身体如遭电击般颤抖了一阵,密闭的车厢里回荡着淫靡水声,间或听得到断断续续地抽泣。
何泽在车里没有射精,只有宋清如高潮了两次,浓稠的精液射得座椅上到处都是,还有一部分沿着他的旗袍下摆滴到脚踝上,又沿着脚踝流进了高跟鞋里。何泽温柔地用袖子揩掉他脸上的泪痕,又命令他把衣服穿整齐。
这身打扮何泽看不厌,更重要的是,他好像还没操过穿戴整齐的宋清如。
一回到家里,何泽就推着宋清如进了衣帽间,衣帽间里有一整面墙是镜子,灯光也恰到好处的柔和。他穿上了西装外套,打着领带,脚下踩着一双崭新的皮鞋,宋清如则站在他前面,原本略矮他一些的身高因为穿上了高跟鞋变得跟他相差无几,勾了丝的丝袜换过了一双全新无痕的,光溜溜的手臂间也披上了一条黑色的披肩。
任谁也不会想到,镜子前两个穿着如此保守的人正在大汗淋漓地做爱,宋清如换丝袜的时候内裤被何泽扔出了衣帽间,看起来全新的丝袜也在裆部撕破了两个洞,一个洞方便何泽的鸡巴在他阴道里进进出出,一个洞是方便他自己的性器勃起。身上的旗袍够长,即使被底下高高竖起的阴茎顶起一个弧度,也不妨碍宋清如表面的齐整。
他的头发重新用发夹挽过,鲜艳的口红在舔弄何泽阳物的时候花了,嘴角蹭出一道惨兮兮的红痕,何泽便让他换了一种颜色较淡的色号,避免他在镜子前咬唇呻吟,又咬花了得体的妆容。
宋清如双手撑着穿衣镜,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镜面上氤氲成一团白雾,体内凶猛抽动的肉刃不知疲倦地磨碾过他阴道里的肉褶,他有种要被何泽捅穿肚子的错觉,灭顶的快感伴随着他踮脚站立许久的劳累感,让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颤抖个不停。宋清如好几次踩着高跟鞋往前趔趄了一步,几乎扑倒在镜子上,何泽却及时捞住他的腰,将他往回一拉,硬热的鸡巴瞬间插进他阴道更深的地方。
“我快不行了,何泽啊我没力气站着了,求求你,你让我跪下吧啊啊太深了我不行了”宋清如吸着鼻子呻吟道,他已经分不清下半身的抽搐是来源于被操肿的阴道还是酸痛的双脚,扶着镜子哭花了脸,连平时跪趴着像狗一样的侮辱姿势他忽然都求之不得。
何泽收紧了揽在他腰上的双臂,勒得宋清如再次尖锐地呻吟了半晌,吮吸着他鸡巴的阴道猛然绞住,差点就将何泽绞得出精。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宋清如戴着珍珠耳夹的耳垂,唇瓣厮磨着宋清如的发丝,露出一抹绅士般的微笑,好意提醒道:“嘘——大家闺秀不可以说出这么有损身份的话。清如,这么多年了,你有事藏在心里还是不肯跟我直说,既然你今天想要扮淑女,不做荡妇,我就成全你。”
宋清如意识到自己难以改善的别扭招惹了何泽的不悦,张了张嘴,刚想坦白什么,何泽却抬了抬他的下巴,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等到何泽也舒服得忍不住,趴在他背上慢慢往他体内射精的时候,宋清如终于站不稳了,眼前那面光滑镜子的阻力微乎其微,一点阻挡也没有似的,他膝盖一软,依靠着镜子缓缓滑倒在地上。
宋清如的意识仍然很清醒,只是四肢动弹不了,他能感觉到何泽射在阴道里的浓精溢出体外,旗袍上泅开一大片潮吹出来的淫水,高跟鞋里更加滑腻了,穿着极其难受。
可何泽一点影响都没有,除了衣服有点皱,还是那么生龙活虎。他把宋清如从地上抱起来,宋清如立刻挣扎着抬起眼,目光有些畏缩,盯着他的脸庞,连忙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我今天确实有事求你我不想给别人打工了,不想跟同事打交道,不想拼业绩我想我想开一间清净的小店,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
“嗯。”何泽听着,点了点头,丝毫不停顿地把他抱在放手表的玻璃矮柜上坐好,一边整理他的衣服,一边反问道,“那你想好要开什么店吗?”
宋清如愣了愣,清净的生意并不多,以他的浅薄见识他只能想到:“书店?”
何泽完全没有异议,想也不想便同意道:“好,那就开书店。”
宋清如不清楚做生意的本钱究竟需要多少,做生意有多么艰难,他想给何泽立借据,等盈利以后慢慢还他钱。“借”的字眼还未挤出牙齿,何泽就把他按在玻璃矮柜上又狠狠操了一次,射得一地精液、尿液,好像已经把本金追讨回来了似的。
何泽是个富贵闲人,不必辛苦赚钱,自然出手大方阔绰,花钱如流水。他许诺给宋清如开的书店在一个月之内就装修完毕,可以随时开业,但熬不到三个月,便又因为经营不善,连连亏损,被宋清如忍痛关闭了。此后的日子里,何泽还像以前一样游手好闲的过着,宋清如却不服气般一心扑在了生意上,他折腾过画廊,经营过猫咖,加盟过琴行。
最后竟然在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