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矿泉水是她的救命稻草,宋知非弯腰曲背,几乎是贴在桌面上才够到放在斜对角线的那瓶水。
她把矿泉水瓶拿到自己手里,非常警惕的看了眼瓶口。
前车之鉴,可不能在随便乱喝了。
结果封口的塑料线都断了,意味着这瓶水已经被薄幸开过。
“不喝吗?”薄幸紧抿着薄唇,憋笑问。
宋知非瞪了薄幸眼,有骨气的把水放回桌上。
薄幸长手长腿,他侧身重新拿起那瓶矿泉水,把盖子扭开递给宋知非,“我没喝过,刚刚你去洗桃子时候给你扭的瓶盖。”
怕宋知非不相信,薄幸还特地把桌下购物袋里的矿泉水拎出来,一手一瓶两瓶拿在一起做了个对照组。
水位线持平。
“谢谢。”宋知非毫无底气的道了谢,接过水大口咕咚。
农夫山泉,有点儿甜。
她放下瓶时候,薄幸才又敛着那双含情的桃花眼,似是而非的拍了下大腿,严肃道,“哎呀,对不起,忘了,我好像是扭开抿了小口来着。”
……我信了你的邪。
宋知非淡定的放下水瓶,用手背蹭了下嘴角的水痕,瞟了眼薄幸,摆摆手大气道,“无事,反正朕又不是没喝过,问题不大,无伤大雅。”
薄幸没接话,只是含笑看着她。
男人脱了古装白衣,穿自己常服的黑衬衫,懒懒散散的站在宋知非侧边,桌上还放着吹风机跟蓝色毛巾。
窗帘没拉,薄幸背后就是落地窗。
宋知非也侧目看薄幸,从他眼角眉梢,到眼下那颗泪痣,由近及远,她视线稍偏,从薄幸肩头望见深邃夜空。
弯月明亮的缀在暗夜之上,今夜月明星稀,宋知非眯着眼去找星星,她成功的找到了组时隐时现的星群,唇线轻扬。
于是注意力重新落回到薄幸身上。
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