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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组】ri常篇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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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说的很清楚,我们需要冷静。”

    (我们很冷静。这三天,我们…想了很多。)

    (我做得太过火了。那些痕迹…我不该…”)

    你抱着书的手臂收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wartensie!”

    三天。整整七十二个小时。

    “wirsdsehrruhigwirhabendenletztendreitanvielnachdacht”

    这份认知,伴随着浓烈的思念和不安,在寂静的夜里,无声地蔓延。

    他抬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后颈,视线微微偏开

    konig用力点头,像是要强调kruer的话

    (我不该用那种方式…‘标记’你。这很…幼稚,而且粗暴。)

    krurr坐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那份后勤补给清单依旧打开着,但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你的身影,你离开时决绝的眼神,反复在他眼前闪现。

    (太安静了…这…糟透了。)

    他补充道,声音低了下去。

    “ja,beruhigdich”

    他们都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

    晚餐时间,没有人动手做饭。冰箱里塞满了你喜欢的食材,现在却无人问津。

    (求求你…听我们说…)

    第四天傍晚,当你抱着几本厚重的参考书,拖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出教学楼,准备返回宿舍时,两个熟悉到让你心跳漏拍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了暮色笼罩的林荫道尽头。

    kruer率先开口,声音不像往常那样充满命令感,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

    他上前两步,但又在你警惕的目光下停在了礼貌的距离之外。

 

    “bitte…h?runsan…”

    你脚步一顿,下意识地想绕开。

    你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他们继续。

    kruer和konig。

    konig则还是那身试图隐藏自己的宽大外套和棒球帽,但此刻他站得比平时直了些,双手紧张地攥在身侧,蓝色的眼睛透过帽檐,像两只受惊的、却又充满渴望的小动物,直勾勾地望着你。

    kruer深吸一口气,金棕色的眼眸直视着你,里面的傲慢和挑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笨拙的诚恳

onig冷嘲热讽,他甚至有些刻意地无视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巨大身影。因为此刻,他们诡异地处于同一种境地,都被你留下的空虚所折磨。

    (也许…太冷静了。)

    “vielleichtisteszuruhig”

    konig也立刻跟了上来,嘴唇翕动了几下,才发出微弱的声音

    他们并排站着,中间隔着一小段尴尬的距离,显然并非自愿同行,而是某种“形势所迫”下的临时同盟。

    “zuruhig…esist…schrecklich”

    这个有你存在的“家”,才是一个完整的、值得争夺和守护的世界。

    (等等!)

    (关于那晚…我…”)

    这几乎是你能从kruer口中听到的、最接近忏悔的话了。你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ichhabezuvieltandiespurenlltennicht”

    “ichh?ttedichnichtarkierenllendasistnaivundgrob”

    “uberdiesenabendich”

    他顿了顿,似乎“道歉”这个词对他来说极其陌生

    对kruer和konig而言,这比任何一场艰苦卓绝的野外生存训练都要漫长难熬。

    而你离开后,这里只是一个冰冷、空洞的容器,装载着两个不习惯失去、并开始笨拙地反思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的男人。

    kruer穿着一身深色便装,军绿色的战术网纱换成了更日常的黑色头纱,身姿依旧挺拔,但眉宇间少了往日的凌厉锋芒,金棕色的眼眸在捕捉到你身影的瞬间,亮了一下,随即被一种复杂的、混合着紧张和示弱的神色覆盖。

    konig也抓紧机会,急切地开口,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却比平时流畅了许多

    他们需要你,远超过他们愿意承认、或者懂得如何正确表达的程度。

    公寓里失去了你的气息,变得像一座华丽的坟墓。冰冷的默契在两人之间蔓延,不再争吵,因为争吵的对象和意义都已消失。

    konig依旧坐在玄关的阴影里,仿佛那里是唯一能感受到你最后气息的地方。胃里因饥饿而灼烧,但比起心里的空洞,那根本不值一提。

    (是的,冷静。)

    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似乎很不习惯这样放低姿态

    kruer立刻接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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