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泪花。
“乖,听话……”傅岸摸着他的脸,语气温柔,动作又开始凶狠。
容允还没缓过来呢,哼唧两声没忍住又哭出了声,他紧抱着傅岸,尽可能的让身体更多地和他接触。
恐惧是傅岸给予他的,安全感也是。
薄薄的肚皮上一下一下出现傅岸的形状,一次一次被顶出鼓包。
容允不是在高潮就是再捅一次就能高潮,到后面别说小喷泉了,大喷泉也喷不出水了。
子宫完全被肏开,性器的出入逐渐变得顺畅,抽插的速度累积着加快,容允本就红肿的屁股被傅岸撞的彻底麻了,终于在他女穴也要麻了的时候,傅岸摁着他的腰,在他耳边粗喘着,抵在他最深处一边快速地小幅度耸着腰一边射给了他。
最后那几下快的容允眼前阵阵发晕,他被灌满了,也不知道是又高潮了还是被烫的,反正傅岸射完半天了他还直抽抽。
也可能是因为傅岸射完半天了还要时不时再捅一下。
浴室里的啪啪声停下,只剩傅岸的粗喘和容允奄奄一息的啜泣。
很快,傅岸的呼吸平息下来了,容允却惊恐地发现身体里没抽出去的那根东西又变烫了。
“主人…再肏你的小狗会死的……”
他委屈害怕又幽怨,嗓子叫的都有些哑了。
傅岸笑了笑,声音也哑,像细质砂纸虚虚地在耳膜上摩擦,好听地让人骨头发酥。
“嗯,不做了。”
傅岸拖着容允的腰,把腿脚发软的他举起来,拔出了性器。
容允被他扶着肩膀才能跪稳,傅岸摸了摸他的穴,“疼吗?”
疼坏了,碰一碰都疼,容允皱了皱脸,“还…还好……”
“怪你勾我。”
……主人说的都对。
傅岸看着他委屈巴巴脸,眼神中浮现笑意。
他先从浴缸出来,然后弯腰将容允抱起,放到淋浴下面。
容允腿打着颤根本站不住,一靠到墙上就顺着往下滑,傅岸开个水的功夫,他就坐到冰凉的瓷砖上了。
傅岸见状搬了皮椅,把他放上去,“腿张开。”
花洒冲着手心,温度正合适后对准了容允腿间两个红肿的小穴,一冲上容允就哭哭咽咽,夹着腿不让。
“怎么?”傅岸摸了摸他的头。
“明天再弄吧…我想夹着主人的精液睡觉……”容允小声说。
他嘴最甜了。
傅岸似笑非笑地呵了声,“是想夹着主人的精液睡觉还是因为疼?”
容允抿了抿嘴,“…都…都有吧……”
傅岸这下是真的很愉快地笑出声了,大掌覆着他汗湿的脑袋揉了揉,“乖,牙膏得弄出来,我轻轻的。”
容允能怎么着,乖乖叉开腿任他又抠又冲呗。
要不是因为今晚高潮次数实在太多了,清洁过程中他肯定也能喷水。
主人把他榨干了…小喷泉得缓缓…
阴道了的牙膏和精液被冲出来七七八八后,傅岸卸下花洒的头,把一个拇指粗的水管头塞进他的花穴。
小水管外侧像弹簧一样,刮着花穴内壁带来别样的刺激感,冰凉凉的。
随着管头不断深入,容允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这个东西很快会抵上他的宫口,往里面灌水,把傅岸的精液和少许牙膏冲出来。
这不是第一次这样清洁,他心里还是害怕。
“水开小一点好不好?”他抓着傅岸的手腕,摸着他手背上的青筋,撒娇着说。
“小一点冲不出来,听话。”傅岸拍开他的手,怕他挣扎乱动用另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
容允咬了咬下唇,在傅岸开水之前攥住了衬衫布料,白色衬衫早湿透了,傅岸却一直没顾得脱下来。
傅岸打开了开关,容允紧张地半闭着眼,温热地水流在下一秒从被干开还没完全合上的宫口钻进子宫,冲刷内壁。
对于被肏肿了无比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来说,水温有点高了。
容允被烫的弹了一下,然后就被傅岸扇了下软塌塌的阴茎,“别动!”
他委屈地将傅岸的衣服抓的更紧了,眼圈又湿了。
小喷泉并不是完全干了,至少眼泪还能挤出来。
子宫被灌的满满的,容允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傅岸觉得灌的差不多了,就暂时把水管抽了出来,大掌覆上他凸起的小腹,不打招呼便用力向下摁。
叽咕叽咕……
精液和少量的牙膏混杂在清水中,大股大股被挤出。
容允委屈着较劲,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其实脚趾绷在一起用力到指甲都泛白了。
反复几次之后,挤出来的水终于完全干净了,傅岸抽出水管,握着他的脚腕把他往下拉了拉,让他露出菊口,以同样的方式帮他清洁肠道里的精液。
小脏狗被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后,傅岸简单快速地洗完了自己的澡,抱着他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