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吼,果然一旁草丛有了动静,不一会儿钻出一个人,原来是帮里的丐帮,他提了提裤子,视线正好撞上莺雪,他看看草丛的方向再看看莺雪,心想大事不妙,拔腿就跑,莺雪一下子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气不打一处来的掏出自己的□□对着丐帮就是一个追命箭!
而浅沐近日压力很大,故一心想找人下棋放松,这不,好不容易抽个空出来想找莺雪下棋,结果被他拒绝了,因为他总是败北输的很惨,早就把钱输的差不多了,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好好读书,被他给溜掉了。无奈之下,浅沐就随便拖了一个人,当然她肯定要掐指算一算嘛,还特意进行了筛选,再三思量下就选择了习武的苍云,毕竟她要保证自己的胜率嘛。听到苍云问了自己,浅沐就掐指一算,嘴角一撇笑着简单说道:“有人没公德心而已。好了,该你了。”
“行了,我觉得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凡事都有个过程,随缘勿急呀。”莺雪故意学浅沐说话方式,还有模有样地学掐指算。
自从决定回一趟纯阳,冷沦风就马不停蹄地昼夜兼程赶路,很快就回到纯阳宫,当然这次他回来是有要事,没有多的时间一一向各位师尊们作揖行礼,而是直接赶往李忘生那,可到了门口却发现门上贴了一张纸写着【贫道仙游】这几个字,后又被告知李忘生昨天才离开的,而且不知何时归,这可急坏了冷沦风,想着说找于睿也行,可没想到于睿在给师妹们讲课,这一时半会儿也没空理他。祁进也不知因何故,前不久离开道观了,而且有些时日了。这让百般纠结的冷沦风更有些焦急了,正巧看到一个眼熟的人——浅沐。
事实,只能泄气地说:“烦死了!索性退阵营得了!”
二人都感觉:这次上山不管怎样都白上了。
纯阳宫。
“诶!这是个办法!但我想,你舍不得吧?”莺雪试探性地看着滕绫,回他的自然是一个大大的白眼。
退阵营不失为一个办法,这样不会因为二人的立场不同有所为难,但就如莺雪所说,她舍不得师弟就这么离开。另外就是冷沦风,他是为了查清桦英死因才入浩气的,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这件事有关的人,所以让他退阵营比让莺雪吃有鼻shi的汤菜还难(莺雪:我不要面子的吗?)。
西域大漠。
大漠神秘而且阴晴不定,就像一位美丽却又残暴的女皇,你一稍不留神就可能命丧于此。连日来的奔波,让准备充足的柳翊也有些吃不消,几次差点中暑,毕竟自小长在河朔霸刀山庄的他,很不习惯大漠的炎热和早晚差距大的温差。
苍云听的云里雾里,不过听到轮到自己,就开始斟酌下一颗棋落哪里好了。浅沐在苍云思考的时候,看向远处的天空,刚才掐指一算的时候,无意中算到帮会将有事发生,是坏非好,她心想是时候该回一趟纯阳宫了。这盘棋赢了之后,浅沐就打了声招呼回了纯阳宫,自然善于动武的苍云自然是输了。
这倒是给了洛卡尔一个逃跑的机会,这么多日都没找到机会好好报复一下这位柳公子,现在总算可以出一口恶气了。这日,他们一行人骑着骆驼,找到了个有遮蔽的大石头,决定在下面露宿一晚,柳翊的身子很是不舒服,有些脱水的症状,手下们赶紧准备所需物品轮流照顾着他,对于洛卡尔的看守自然就略微松懈了,只是手脚各一副手铐铐着他。洛卡尔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小心翼翼注意看守的行动,把藏在靴子里的一根铁丝抽了出来,开始撬锁,很快手上的锁就被撬开了,但他还是佯装被铐着,偶尔眯着一只眼查看四周动静。
“很有这个可能,毕竟同门。”浅沐也放下了杯子。
自上次冷沦风在恶人帮会领地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后,这是第一次见面。二人在师门重地相遇,倒是没有了不自在感,相互礼貌作揖,很自然的打起了招呼,毕竟二人没什么过节。相互聊天之后,浅沐对冷沦风多了几分欣赏,冷沦风也觉得浅沐是同道中人,二人聊开了。
待大家忙完各自找地方休息时,洛卡尔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把脚铐
“发发发发……发生了什么?”不远处在和浅沐下棋的苍云,听到动静不小,就问浅沐。
“原来师兄你和我回师门是同一原因。”浅沐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茶。
“可惜想找的师父们都不在。”冷沦风转了转茶杯,随后放下了杯子,带着调侃的口吻说:“说不定,他们不仅不说,还会让我们扫雪。”
滕绫自然懒得和他多说,切了一声就出去了,莺雪见她出去想继续看书,发现书被扔出去,他只能走到外面捡书,可转了半天,也没发现书的踪迹,正当他挠脑袋在想书在哪时,一股恶臭充斥了他的鼻腔,他转念一想,大吃一惊地看向臭味的来源,就发现他的书摊开凌乱地趟在花圃里,上面还有一坨褐色足以需要打马赛克的不明物体,他赶紧捂住鼻子大喊:“谁啊!这么没公德心!上大号不会去厕所吗?!”
然后二人很默契地一手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一手竖起置于胸前,学着李忘生的样子异口同声的说:“贫道稽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