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脸儿重又拭了一遍。
她下巴处被他拭得红红。
方才他那浓Jing喷得她脸颊,双唇、下巴皆是,又落进她ru沟里。他只想把那沾满他浊物的她好生收藏起来。
他帮他拭擦nai儿。
rurou上亦滴落了几处。
方一拭,她便一抖。
他见她一双nai儿已是被他弄得满是指痕,ru沟的嫩rou隐隐泛起点点血丝。
他知自己过于孟浪了。只一时失了控,便是如何也停不下来。
他拭毕,又将那布巾子朝自己阳物上拭擦几下。
玉萝不小心瞄到一眼,霎时窘迫得眼也不知该往哪处看。
“想帮哥哥拭?”
遂做出个递巾子的样儿,拿那直挺挺物件去戳她手。
她手仿似被火燎到一般,吓得缩了回来。
他拿回巾子又自顾自拭了几下,提了裤腰,将那物放回去。
只那物仍是不肯消下,直着身儿,昂着头,将他半透的荼白中裤顶出个大帐篷。
他亦毫不避讳,挺着那物在她眼前乱晃。
她肚兜、衣带已被他扔去了一边,她只好虚虚拢起裙衫。
“谢公子,天色已晚,我,我也听了你话儿。你可否将船划回去。”
“唤我阿铎哥哥,我再好生考虑。”
“阿……阿铎哥哥,天色已晚。”
“是吗,确实已晚了。”
他坐上玉簟,忽地将她从方几上搂抱至腿上。
“衣裳敞开我看看,可是伤着了?我那处有尚好的膏药,一会随我回院舍,我给你上了药再送你回去。”
“我如何能进书院院舍?”
“你忘了你是如何从卧云小筑下来,又如何不惊动旁人回了你的东厢房吗?”
玉萝想起来,他确实有那飞檐走壁的本事,孤峰绝壁,高墙飞檐,他亦来去自如。
她又想到他那日到她房中做梁上君子。
她掩住裙衫,道:“不必麻烦阿铎哥哥。些许小伤,养上几日便好了。”
“需得十天半月么?那我若想它了,岂不是都不能摸,不能碰?”
……
玉萝只装聋作哑,不搭他话儿,提醒他道:
“阿铎哥哥曾答应我,今日我让你……遂了你意,便是报了你恩情。”
“你是遂了我意,只我也想遂了你意。”
玉萝心下诧异,遂她意不就是早些将船划回去,送了她回女院么?为何听他说出话来,反而有几分怪异。
“那我们现在便回去吗?”
“不急,再待一会。待我……”
他话未说完,手已从她散开的裙摆间穿过,隔着她那薄薄绸裤摸上她腿心那处。
她两只腿儿微张,那处虽隔了绸布料子,仍chaochao热热,往他掌心冒着气儿。
他伸手覆上那rou鼓鼓Yin户,隔着布料将中指嵌进那两瓣rou唇间,道:“小xue儿朝我手心一直喷着热气呢。方才我吃摸你nai儿的时候,这处是痒了么。我听你舒爽得叫出了声?”
玉萝上齿咬住下唇,羞涩难堪。
彼时他手覆她手,教她捧着自己nai儿给他吃,他含着她ru首、吃她rurou。她身儿被他撩拨,心儿被他挑逗,身子酥麻渐起,心中羞意更甚。
两相交加,腿心处亦开始作怪,竟隐隐起了春意。
一时,呻yin之声逸出。
如今被他一语道破。
她正羞意满满,他那手儿趁她不备,已伸进她亵裤中,逗弄起那两片rou唇和唇间rou珠。
他含住她耳垂,伸舌细舔。
指腹轻拢慢捻,不多时,便捻出一股春ye。
他拿了那水渍渍手指到她面前,道:“哥哥想遂了娇娇的意,娇娇是用它、用它、还是用它?”
谢·知恩图报·韫铎